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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1.中空纖維膜的特性
中空纖維膜內外表面的SEM圖像如圖2(a)和(b)所示。內表面疏松結構上有足夠的微孔,可供空氣向外擴散。外表面的密度足以防止微生物過度增殖造成的生物污染,并延長膜的耐久性。此外,粗糙的外表面有利于微生物的粘附(Hou等人,2013)。
圖2。中空纖維膜的SEM圖像:(a)外表面;(b)內表面。中空纖維膜的特性:(c)在非操作條件下;(d)在充氣條件下。
在曝氣過程中,膜表面存在大量平均直徑約為0.2mm的均勻氣泡(圖2(d))。在這種微孔曝氣模式下,氧氣利用率(OUR)更高,可以進一步避免揮發性物質通過鼓泡造成的二次污染,減輕鼓泡干擾對水生生物造成的損害。
3.2.生物膜形成過程中膜上微生物多樣性和生物量的變化
在本研究中,生物膜在膜上自然形成,無需添加活性污泥。每三天用光學顯微鏡(100)觀察一次微生物群落,變化如圖3所示。如圖3(a)所示,在膜的表面上,首先形成一層薄薄的膜,它是乳白色和半透明的,帶有一定的動物膠。在生物膜形成期間,微生物種群從圖3(a)到(c)顯著增加,這也可以通過圖4(a)中的生物量變化進一步證實。在這個適應過程中,以胞外聚合物(EPS)為支撐結構的微生物經歷了一個不可逆的粘附過程,逐漸形成了小而分散的動物膠團。因此,在生物膜形成初期,微生物的粘附和生長是促進生物膜形成的主導因素。從圖4(d)開始觀察到纖毛蟲,表明生物膜特定生物群落分布的初始形成。從圖3(e)到(f)檢測到旋渦菌和旋轉菌。它進一步改善了微生物種群分布,標志著生物膜的成熟。這些原生動物和后生動物通過控制污泥產量和生物膜的過度生長,有利于污泥的活性。這有利于微生物的更替(新微生物的生長以取代舊微生物),因此微生物活性可以保持在較高水平。生物膜具有復雜的生物群落和較長的食物鏈,可以更好地發揮水體的處理效率。細菌和低等動物位于整個水生物系統食物鏈的底部(Wei等人,2012)。高生物量為生物膜中更高級的動物提供了充足的食物。它在健全的水生態系統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。通過觀察,水中高級動物的類型和數量隨著微生物的增加而顯著增加(Cole等人,2004年)。
圖3。生物膜形成過程中微生物群落的變化。
如圖4(a)所示,在前7天,生物量增加了近30倍。生物量增長率從第8天開始逐漸下降,到第15天達到穩定水平。微生物多樣性的出現,表明生物膜形成的實際完成。
圖4。微生物活性的變化:(a)生物膜形成過程中生物量的變化;(b)不同溶解氧濃度下DHA的變化。
3.3.溶解氧濃度對DHA的影響
在廢水處理過程中,并非所有微生物都能去除有機污染物,只有具有較強生物活性的微生物參與了有機污染物的酶促氧化。DHA檢測與有機污染物的生物降解率直接相關,已在廢水生物處理領域得到廣泛應用。從圖4(b)可以看出,當DO濃度在一定范圍內增加時,DHA水平明顯提高,表明DHA和DO濃度之間存在正相關關系。它還解釋了DO濃度降低的微生物后代的生化活性(Carles和Barth,2014)。增加溶解氧濃度有助于提供更多的電子受體,并且通過氧化反應分解有機物的頻率增加。當DO增加到3 mg/l時,DHA水平保持穩定。當DO從3 mg/l增加到6 mg/l時,DHA水平逐漸降低。在氧氣過剩的情況下,微生物的新陳代謝太強,因此微生物除了降解污染物外還會自我降解。這意味著一部分微生物被分解為營養物質,導致DHA濃度降低。因此,本研究中的最佳溶解氧濃度為3 mg/l。
3.4.第一階段生物膜不同深度的溶解氧濃度
在第一階段,僅對四個膜組件進行充氣。不同生物膜深度內的溶解氧濃度分布如圖5(a)所示。在提供空氣的情況下,生物膜都處于有氧狀態。在中空纖維膜內部提供氧氣時,膜表面附近的DO濃度較高,達到10.5 mg/l,然后氧氣逐漸向外擴散。由于傳質阻力和擴散過程中微生物的消耗,外部生物膜中的DO濃度顯著降低至3.1 mg/l。
圖5。(a)第一階段生物膜不同深度的DO濃度;(b)全過程有機物去除;(c)全過程脫氮;全過程除磷除濁。
如圖5(a)所示,未運行膜組件的DO濃度從外到內降低。生物膜幾乎處于厭氧狀態,只有靠近散裝液體的一小部分處于好氧狀態。由于氧氣從水中擴散到生物膜,生物膜內的DO濃度降至0.3 mg/l,并在那里形成厭氧區。
3.5.整個過程中有機物的去除
如表1所示,給水的CODCr和UV254平均濃度分別為56 mg/l和0.17 cm 1。圖5(b)顯示了整個實驗期間增強MABR過程中CODCr和UV254濃度的變化。第一階段持續12天,該過程中CODCr的平均濃度從56 mg/l降至26 mg/l,平均去除效率為53.6%(如表1所示)。隨著停留時間的延長,CODCr濃度保持穩定。平均UV254值從0.17 cm 1降至0.03 cm 1,平均去除效率計算為82.4%(表1)。UV254項反映了天然高分子有機物(例如腐殖質)和芳香化合物的數量。結果表明,增強MABR對去除這類有機物有顯著效果。如圖5(a)所示,它可以在附著在曝氣膜上的生物膜中形成好氧區,在非操作條件下形成厭氧區。因此,水解酸化和好氧氧化同時發生。將結構復雜的有機物降解為短鏈有機物,然后進行好氧氧化處理。在本研究中,觀察到高分子有機物和芳香化合物的高去除效率。在第1階段結束時,BOD5/CODCr比被確定為0.18,這表明給水的生物降解性不足以進一步降解CODCr。
表1各工序的效率分析。
在第二階段,CODCr濃度在前6天逐漸升高。在此過程中,PHA被微生物緩慢降解。一開始,PHA池中的生物量較低。一些PHA被部分用于微生物生長,一些PHA被降解為可溶性有機碳,增加了CODCr濃度。隨著生物量的逐漸增加,PHA被大量消耗。從第20天開始,PHA的添加速率幾乎等于微生物的消耗速率,然后CODCr濃度達到穩定水平。CODCr濃度自第28天起顯著升高。隨著地表水中氮和磷濃度的降低(如圖5(c)和(d)所示),微生物活性和多環芳烴消耗量逐漸降低,導致CODCr濃度增加。因此,從第28天起停止PHA補充,以防止因碳資源過多而造成的二次污染。在第2階段,UV254值幾乎恒定,表明PHA中既不含有大分子有機物,也不含有芳香化合物,而是含有可生物降解的碳。
3.6.全過程脫氮
如表1所示,給水中NH3–N、NO3–N、NO2–N和TN的平均濃度分別為8.04 mg/l、1.13 mg/l、0.62 mg/l和11.6 mg/l。
3.6.1.NH3–整個過程中的脫氮
氮的去除如圖5(c)所示。在第1階段,NH3–N的平均值從8.04–0.90 mg/l降低,去除效率為88.8%(表1)。它對NH3–N去除有顯著影響。硝化細菌的產生時間較長,但在這個過程中,硝化細菌會在生物膜中積累,防止其嚴重損失,從而延長污泥停留時間(SRT)。因此,可以實現較高的NH3–N去除效率。在第二階段,添加PHA后,部分NH3–N用于微生物生長,平均NH3–N濃度進一步降低至0.21 mg/l。
3.6.2.NO3–全過程脫氮
在第一階段的前7天,平均NO3–N濃度從1.13 mg/l增加到4.45 mg/l(圖5(c))。一些NH3–N被硝化細菌轉化為NO3–N,導致NO3–N積累。如圖5(a)所示,未運行膜的DO濃度降低至0.3 mg/l,內部形成厭氧區,以促進反硝化。反硝化速率與NO3–N濃度呈正相關。隨著3n濃度的增加,反硝化速率增加。當反硝化作用優于硝化作用時,NO3–N濃度逐漸降低。由于反硝化細菌是異養的,反硝化速率將隨著CODCr濃度的降低而逐漸降低(圖5(b)),并在平均濃度為2.94 mg/l時保持穩定。添加PHA有利于微生物生長,提高氮消耗(Valentino et al.,2015)。因此,第二階段的NO3–N平均濃度降至0.71 mg/l。
3.6.3.NO2–全過程脫氮
如圖5(c)所示,在第一階段的前3天,由于NH3–N的硝化反應,NO2–N濃度略有增加。在較高的DO濃度下,NO2–N容易被氧化成NO3–N,導致NO2–N濃度降低。在第二階段,NO2–N濃度也降低,最終平均值為0.03 mg/l。
3.6.4.全過程脫氮
第一階段的平均TN濃度從11.6 mg/l降至5.4 mg/l,計算出去除效率為53.4%(圖5(c))。該工藝主要通過硝化和反硝化去除TN。在第1階段結束時,當BOD5/CODCr比值降至0.18時,碳源不足抑制了反硝化反應。在第二階段,TN的平均濃度降至1.5 mg/l,去除效率為72.2%。PHA促進微生物生長,同時消耗氮資源。這部分TN被微生物吸收。
3.7.全過程除磷
在第一階段,平均磷濃度從0.96 mg/l降至0.81 mg/l,去除效率僅為15.6%(圖5(d))。在傳統的活性污泥法中,聚磷菌(PAO)在厭氧和好氧交替條件下去除磷,并通過處理多余的活性污泥去除部分磷。但在地表水處理中實施污泥處置是不切實際的。在開始時的高DO濃度(約5 mg/l)下,一些磷被PAOs吸收,導致磷的減少(Guerrero等人,2011)。當磷的生物吸收達到飽和時,磷濃度保持穩定。一些磷甚至被釋放回水體。在第二階段,平均磷濃度降至0.23 mg/l,去除效率為71.6%,表明根據TN去除原理,通過微生物生長進行除磷(圖5(d))。
3.8.全過程除濁
在第一階段,平均濁度從23 NTU降至10 NTU。去除率為56.5%。在處理過程中,一些不溶性有機物、氮和磷被去除,濁度降低。如圖5所示,濁度的變化趨勢與有機物、氮和磷的變化趨勢相似。懸浮固體在流經生物膜時會被生物膜部分吸收。大量的EPS粘附在生物膜的外層,表現出較強的吸附能力。此外,EPS可以絮凝懸浮污染物,濁度進一步降低(Cole等人,2004年)。
在第二階段,平均濁度降低至3.1 NTU,添加PHA后,去除效率計算為68.8%,EPS吸附和絮凝以及進一步去除有機污染物、氮和磷后,去除效率也降低。
3.9.整個過程中地表水中生物量的變化
如圖6所示,第1階段地表水中的生物量幾乎不變(約110 nmol P/L),表明增加的微生物主要聚集在膜上,地表水中的生物量幾乎沒有變化,盡管總生物量顯著增加(如圖4(a))。最初,生物量在第二階段略有增加。然后添加PHA,以促進PHA顆粒表面的微生物增殖。然后,一些微生物會從水箱中流出,通過出水管的出口進入水中,增加其中的生物量。由于膜表面的溶解氧濃度高于水,且幾乎所有的微生物都是需氧的,在需氧菌的驅動下,它們傾向于附著在膜表面。微生物會附著在膜上。此外,生物膜會分泌EPS(Carles和Barth,2014;Jin等人,2004)。它們是微生物(主要是細菌)在一定條件下體外分泌的聚合物。它們的主要成分是一些高分子材料,如多糖、蛋白質和核酸聚合物,具有很強的吸附性。因此,水中的微生物也可以被EPS吸附。EPS使生物膜非常緊密,微生物不容易從膜上脫落。因此,地表水中的生物量含量變得穩定,在整個過程中,生物量的增加不明顯(Seredyńska Sobecka等人,2006年)。在第28天,整個MABR系統從處理過的地表水中提升出來。因此,可以防止微生物內的有機物、氮和磷釋放回地表水中。殘留在地表水中的微生物會被浮游生物捕食,然后通過水生食物鏈被清除。
圖6。整個過程中地表水中生物量的變化。
開發了用于地表水處理的增強型MABR。在本研究中,證實了曝氣和水解酸化、好氧氧化、硝化和反硝化可以在第一階段同時反應。有機物和氮的濃度顯著降低。然后,剩余的氮和磷主要被添加PHA的微生物消耗。在運行期間,強化MABR表現出較高的氮磷去除效率(86.2%總氮和76.0%總磷)。與傳統方法相比,該方法主要采用生物降解,具有生物降解性高、出水水質好、無二次污染等特點。這為地表水處理指明了一個新的方向。
本工作得到中國國家自然科學基金(51478304)和中國天津科技計劃項目(13ZZDSFF500)的資助。